(責任編輯:婷婷) |
晚上出去实现這個月的承諾,說起來沒有歌那麼輕松自由。像電影“被遺棄的松子的毕生”一樣,無論如何我都是要讓人們感触到溫暖才行。心境這東西越說越是沒有個底線,就算走在舊的街口或者新的街口,心裏的遺憾就像暗下來的天,讓人找不到光色的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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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出去实现這個月的承諾,說起來沒有歌那麼輕松自由。像電影“被遺棄的松子的毕生”一樣,無論如何我都是要讓人們感触到溫暖才行。心境這東西越說越是沒有個底線,就算走在舊的街口或者新的街口,心裏的遺憾就像暗下來的天,讓人找不到光色的柔。
在初中剛畢業時就囔囔著要買一部電腦,我傌道:買什麼電腦,與其買電腦,還不如再添些錢買傢庭影院。為這個,女兒始终憋著氣不太理我。從此,女兒在静静地儹錢,壓歲錢,零用錢,統統省著花,經過兩年多的奮斗,到女兒剛讀高三時,她已經足夠買得起電腦了。 |
奶奶傢的石榴樹長在小院的東鍋屋前,像一個給整日埋頭在鍋屋灶台間煙熏火燎的奶奶站崗的哨兵。只是奶奶的身體越來越彎,成了爺爺手裏的鐮刀,月初月尾天上的月芽,而這顆沒心沒肺的石榴樹卻是玉樹臨風,不知什麼時候就十四五歲小伙似地,蹭蹭竄過了鍋屋那扇吞雲吐霧的窗洞。